剛過去的周末,我們又去Art Jam。今次先生老早預備,終於繪得成兩隻互殘的鳥,命名為Killing Me Softly。我呢,就繼續繪畫我的生命系列,還被人取笑我有畫內臟的癮頭。上次是有愛的心,今天是腦大生草,下一次的題材也想好了,但願儲得成一個完整的系列。
同時我也發現,世上原來有另一個藝術家同樣喜歡以身體器官為題材。
Sarah Illenberger是德國柏林的自由業者,為不同雜誌製作過各類型的Editorial,我特別喜歡她的身體系列,因為見識到她的觀察力比任何人都強,誰又曾想過朵半凋的玫瑰會是一個心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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