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June 05, 2011

記於陸肆

今天我覺察兩種極端。終極的縮頭烏龜和絕對的公義。我指的並不是任何的歷史批判,只是純粹的兩種做人態度。有些人,犯了錯,其實自己都知道做錯,但礙於某些因由,所以死不認錯,然後認為打壓、威逼、禁制是摀住錯事的最好辦法。這種人堅信記憶會愈來愈淡薄,只要他們挨得過十年八載,自然無人再提及那些令人羞恥的往事。可能你對過去已隻字不提,並洋洋得意的自以為活在新生的世界,但我告訴你,其實全世界仍然等待著你出洋相,虧你還一貫地自我感覺良好。你不感覺羞恥,我也替你難堪。為了令自己能夠活在虛假幻象裡面,其實你白費了很多勞力,你這堅持將會是個恆久的笑話,任由你如何篡改歷史,都必然是。你問為甚麼有人執著至今,這明明就是與他們無關的一件小事,那麼你應該去問那群二十年後仍然舉著燭光尋求真理的大眾,我相信所有人都會答你︰「不就是為了公義兩個字。」